*應該是四百感謝文 一不小心寫到現在了 諸君請笑納!
*BGM:花遊記OST—“If you were me”
不良圓x學生灰


你還會再愛我嗎?如果你是我的話。


_

「......又要打架去啦?」

全圓佑默默而小幅度的點點頭,話都沒說,倒是細細端詳了陣文俊輝都已經中午第二節課、頭髮卻依然還沒整理完畢的躁亂。也許有點侷促跟逃避、他忍不住把他後腦勺的髮絲壓平。

文俊輝沒有管對方皺著眉在自己身上整理來整理去的,只是執拗地看著全圓佑一直逃避自己的眼神。文俊輝閃亮亮的眼神執著,逼得全圓佑只能不斷移開視線。

「全圓佑,看著我。」

全圓佑的眼神飄向左。

「我說看著我。」

他的眼神再飄向右。

「我說!」文俊輝氣勢驚人,扯著自己剛幫全圓佑打好的領帶就往自己這兒拉。兩人的距離一下子縮短,臉距臉不過五公分。全圓佑稍微有點狼狽的被迫直視那雙讓他感到稍微愧疚的眼睛。

「看著我很難嗎!」

全圓佑扯扯嘴角,「......」
很難。

「我說幾次了,別打架呀、再打要被退學啦,你到底有沒有自覺啊......」
看著眼前的竹馬碎叨叨,他卻被對方的頭髮轉移了注意力。他這時注意的卻只是文俊輝什麼時候染頭髮啦?我怎麼不知道......

「你什麼時候染的頭髮?」

想到什麼就說了,全圓佑就這麼問了出口、打斷了唸到激動處的文俊輝、手順勢摸上了眼前人細碎的髮絲。聽到問句的文俊輝愣,三秒才反應過來。

「呀,全圓佑,」他無奈的用扯著全圓佑領帶的另隻手把對方摸著自己後腦勺的手拍掉。「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講話啊、我什麼時候染的頭髮很重要嗎⋯⋯」

「很重要。」
文俊輝被全圓佑堅定的秒答又愣了。

「阿西,這跟你的人生比起來哪重要啊......」他不禁被全圓佑氣噎。


不,你的一切都比我重要。

全圓佑想,正想張口,話卻是梗在喉頭、還是什麼都沒說出口的閉上了嘴。
_

「又被俊哥唸啦?」

斜眼看著快比自己高出半顆頭的少年,全圓佑捻熄了手中的菸。沒有正面回答金珉奎的問題,他不算太友善的回應。

「管什麼。」
「哥好兇—」

全圓佑翻翻白眼,一步兩步、常常被文俊輝讚嘆又細又直的腿踩上了學校側邊的不起眼,但意外好攀爬的牆壁。
翻出了外牆,他沒理會身後唉唉叫著要自己等等的金珉奎,他只是手插著口袋、徑直的往前走,冬季制服被他纖瘦的身材穿得鬆垮,襯衫被強風吹得作響。硬質的襯衫材質打上沒穿多少衣服的手臂上,硬是有些生疼。

自己的棕髮被吹得亂七八糟,卻依舊不掩全圓佑細狹而令人感到強勢的銳利雙眼。


不只是頭髮亂七八糟,全圓佑的心情也亂七八糟。


差點沒抓穩的翻過了牆,金珉奎急急的小跑步跟了上來,小心翼翼的觀察著今天吃了火藥的全圓佑。
這哥是什麼個壞脾氣他是知道的,這種氣氛只有在淨漢哥碰到他底線、自己白目惹了哥,還有跟俊哥吵架時才會有的。

今天都還沒看到尹淨漢的半張臉、自己倒是也沒惹什麼事,那原因大概就只有最後者了。

「......出門時被俊哥抓到啦?」
全圓佑果不其然瞪了自己一眼,金珉奎想、果然猜對啦。

「哥別生氣嘛,而且只要跟俊哥說你只是來討論再來談個判、沒準只是講完就走啦,又不用動手動腳......」

全圓佑只是悠悠的回答,「你說我們哪次沒打起來了?」

「......」說的也是。

金珉奎還是安靜了。只是默默的跟著他哥走在後頭,任由強風吹得自己直打哆嗦,也不敢再跟哥說上幾句話。

S高中最近很不安寧。

隔壁的v高中不知怎麼搞的,屢屢來找s高中同學們的麻煩、這也讓美稱自己為S高中大佬的崔勝澈不禁煩躁。雖說他們是不良,但自認自己的判斷大概還是符合三觀的、只是抽菸喝酒出入聲色場所還是不少。為了商量對策以及把傷害減輕到最低,崔大佬便約了一票成員在街角的那家酒吧相見。
這次約在校外的一間酒吧,熟識的酒吧老闆每次都很開明的讓高中孩子們待在店裡,這點讓崔勝澈非常感激。差十分鐘就到集合時間,全圓佑混著剛剛的壞情緒、氣勢驚人的推開了酒吧門,過大的聲響也讓已經待在店內的成員們嚇了跳。

坐在吧台旁懶洋洋的撐著頭,老闆尹淨漢咋咋嘴。被勝澈一雙有力的臂膀摟著,他絲毫不想使力的靠在沙發一角。

「圓佑,門能不能好好開啊。不然我跟你勝澈哥拿修繕費了。」

「......你才捨不得。」崔勝澈覺得無辜。

眾人猝不及防被餵了口狗糧,嗯,很難吃。

「你就看看我捨不捨得。」尹淨漢吐吐舌頭。

全圓佑沒理他,直直的走向崔勝澈身旁的座位、用力的拉開椅子,碰的一聲坐下,雙手交叉疊在胸前默不做聲。只有跟在他身後的金珉奎表情無奈的合掌,無聲的對淨漢說抱歉。

看著全圓佑陰沈得不像話的臉,崔勝澈被今天來勢洶洶的人愣了半晌,正要開口問就被自另一邊坐下的金珉奎打住。

別問。金珉奎用口型誇張的表示。

崔勝澈嘴角抽搐,好吧,不問就不問,我管你家個破事兒。撇了眼金珉奎,難道你這小子惹了你哥啊?

搖搖頭,金珉奎無聲的說了文俊輝三個字。崔勝澈這才恍然大悟。

「金珉奎,我看到了。」全圓佑面無表情。

「......哥,我錯了。」

尹淨漢先忍不住教訓了,「什麼你錯,不是自己的錯就別一個勁兒道歉啊。」他瞪了眼全圓佑。

一旁看不下去的洪知秀也忍不住接下去,「圓佑,情緒收好。」

眾人目光聚集在他身上,半晌、全圓佑咬咬牙,嘆了口氣。

「哥,我的錯。我們開始吧。」



看著窗外,文俊輝完全沒有心思上課。

老師細碎的講課完全剝奪不了他的注意力,他低頭看向窗外,恰恰好就看見兩個男孩子一前一後翻出了牆外,前者的臉依舊很臭、後者則明顯慌張的跟上前方冷漠的學長。果然還是跑出去了,文俊輝不意外,倒是對珉奎有點抱歉,誰不知道全圓佑生起氣來可是會嚴重的遷怒的。

他不只一次叫全圓佑別那麼愛打架了,跟勝澈哥他們一群混在一塊兒他是沒意見,他們人都挺好;不過只有會讓圓佑受傷的事,他說什麼都不讓。

他想起那次自己剛好在群毆現場,被全圓佑安置在一旁後,一切便在眼前血腥的上演;他怔怔的被殺紅了眼的全圓佑嚇傻了,自己從沒看過這樣陌生的全圓佑;別看他瘦弱的身軀,打起架來不要命的。他曾經聽過崔勝澈這麼說,唉聲嘆氣。那次他身上掛了不少彩,怵目驚心的血痕就這麼劃開臉頰側邊,看得文俊輝心疼、邊幫他上藥的同時卻還是生氣的賞了個掌在他腦袋上,疼得全圓佑呲牙咧嘴硬是一聲痛都不敢說。這也是為什麼文俊輝後來對全圓佑要出門都得盤問一番,不輕易善罷甘休。

呀,怎麼那麼不愛惜自己呢。

他沒問過為什麼他堅持要打打殺殺的,好好當個學生不好嗎?

他任由思緒千回百轉,九成的畫面閃過全圓佑的臉龐。




全圓佑回家時已經是晚上十二點了,半醉。

他搖搖晃晃的轉開公寓門鎖,有些埋怨金珉奎只把他丟在自己家門口就走了,但好像也沒辦法、醉的人太多了,金珉奎能把他送到家門口已經很感激。雖說是醉醺醺,但他意識還是非真清楚、只是力不從心罷了。早知道不喝了,人們都說心情不好的時候容易醉—這話說得可一點也沒錯。習慣性的討論完就你一杯我一杯的喝,除了不喝的金珉奎跟洪知秀之外、大概也醉了不少人吧。他沒花多少力氣想這個,混沌一片的腦袋只容讓這個念頭一閃而過。

阿西,這門怎麼轉不開......

他突然不可控制的想起了早上文俊輝生氣的表情—果然又惹他生氣了啊。愣了一會兒神,他才繼續試圖轉開家裡的門鎖。

他磕磕絆絆的倒來倒去、根本開不了門,在樓梯間弄出了不小的聲響。腦袋疼得發暈,在嘗試了五分鐘後他宣告放棄。

而那些噪音倒是讓鄰居火了,一身家居的文俊輝一打開門看見的便是倒在他家門旁的全圓佑。
「阿西,那麼晚了誰在吵......全圓佑?!」




坐在書桌前唸書的文俊輝被外面鏗鏘的噪音吵得不行,惱怒地一開自己家門看見的便是這副模樣。
全圓佑就這麼放棄似的靠坐在牆壁旁,眼睛閉了起來、一副頭疼難耐,一身制服凌亂,襯衫的扣子一顆都沒扣,露出了底下黑色的襯衣。頭髮有些亂,但不可否認的還是帥得沒天理。看樣子是去喝酒了,而醉得不輕的全圓佑便被搞不清楚他家住哪的金珉奎丟在門口,而這門人家便剛剛好是文俊輝的家門。


文俊輝嘆了口氣。

他在考慮了兩秒後認命的把他搬進家門,忍不住又碎碎唸了。

「不就是說別去玩了,唉......」看不出這人身子是挺瘦弱的,肌肉卻不少、重量也不輕,好不容易將全圓佑扛上沙發,他默默的揉了揉自己有些酸疼的肩膀。


凝視著全圓佑寧靜的睡顏,文俊輝難以形容的心情在此刻發酵。

是竹馬也是鄰居,從小就住隔壁、連考上了同一間高中自己搬出來住也住在隔壁,他倆說也真是好到底了,鐵打不破的兄弟情。

不過在上高中後,文俊輝發現自己不再是這麼覺得,兄弟情啥的都是屁。

情感不知在何時起了變化,他對全圓佑的一切感到異常關心—青春期悸動似乎不足以形容,他突然發現自己對全圓佑有了不一樣的感情—認知到這點時,文俊輝不禁慌了。他可是兄弟啊,自己怎麼可以有這種想法?下意識的,他開始一次又一次的推開全圓佑的普通而日常的關心,將自己與他的交集一次性減到最少。沒辦法,他怕啊。


「文俊輝,一起租房子吧?」


以至於升上高中的那個暑假,全圓佑問他要不搬過去他那邊一起租房子時,文俊輝拒絕了。

他知道全圓佑有點受傷,不、可能不只有點—他落寞跟不解的眼神還深深的印在自己的心裡,愧疚感連抹都抹不掉。

他只是笑著撇開了眼。
兄弟情是吧,好啊、兄弟就兄弟,兄弟到底吧。他悄聲無息的捏緊拳頭。

他不想破壞這份感情。




文俊輝將沾濕的毛巾扭了扭,剩下三分之一的水分時貼上了全圓佑的臉頰。對方輕微的皺皺眉,沒醒。

他緩下了動作,空洞的凝視他自童年開始便每天見、卻依然朝思暮想的臉龐。

他呀、小時候不就挺乖巧的嗎,現在咋就講不聽了?小時候,小文俊輝總是很常被男孩子笑說長得跟女孩子一樣,那時他就會委屈的在角落偷偷抹淚,直到小全圓佑理直氣壯的跟那群小流氓說,怎麼了,我家俊尼那麼漂亮嫉妒啊;國中時唸書唸不會,全圓佑那個成天玩遊戲腦袋卻聰明得很,二話不說就把他給教會了;放榜那天他難得的看見了全圓佑的笑容,不笑還好、笑起來卻讓人屏息,低沈而令人安心的說,俊啊,不枉我特努力的教你唸書了,這不是考上了嗎。

我該拿你怎麼辦呢?文俊輝突然有點兒想哭。

就像是在翻一本沒有結局的書,前面的頁數依舊美好,但後面見不著未來。

他趁著淚還沒脫出眼眶,深深的吸了口氣,起身替毛巾換水。


幾乎是在文俊輝前腳剛離開沙發,全圓佑就緩緩的睜開了眼。他呆滯的思考剛剛聽見的那一聲哽咽,還有剛剛過於輕柔擦拭自己臉龐的力道、好似在擦拭自己珍藏的寶物。

呀,你到底想怎麼樣啊?全圓佑無法理解文俊輝的腦袋迴路,煩躁的用右手手臂無力的遮住自己的雙眼。

當初說不要跟自己住的是對方、刻意拉開距離的也是他,他總覺得自己的情愫在可能性還沒開始之時就被塵封。所以、你現在在想什麼呢?

如果你能越過你的空間、進入我的時間,那你就會明白、實際上我與你一樣痛苦。






「啊、你醒了......」文俊輝的聲音靠近,全圓佑緩緩的挪開了擱在額上的手臂。「頭還痛嗎?」

文俊輝精緻的臉就這麼映在自己瞳孔裡。全圓佑不禁還是看傻了,是這樣美好的人啊、還是把我推開了。

他忍下頭快要炸裂的感覺,裝作雲淡風輕的回了句。「沒事。」
「......」文俊輝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這人肯定還在生自己的氣吧。

「對不起。」

「......嗯?」全圓佑懵了,他剛剛說什麼?



「我說,對不起。」文俊輝鄭重的強調。大大的眼非常認真,認真到讓全圓佑感到害怕。



「......為什麼道歉?」

「因為惹你生氣了啊。」他若無其事,手指卻悄悄的捏緊了沙發旁的布邊。「我以後不會管你了,壓力很大對吧。」

「喂......」

「好啦,這樣應該也不欠你了吧,讓珉奎受氣他也是蠻可憐的......」
「......俊。」
「毛巾這就熱了,你看看你體溫多高、啊我沒有要管你的意思,別誤會......」
「俊輝。」
「你應該還有一半的酒沒醒吧,我煮個醒酒湯啊、你等等,我去開個火......」


「文俊輝,看著我。」

文俊輝捏緊了拳頭。他不忍回頭,回頭就沈淪了。本來已經逼回的眼淚又這麼在眼眶打轉,他倔強的撐著。

「文俊輝。」
但那個溫柔的聲音不給他任何機會,他的眼淚撲簌簌就掉了下來。

他沒有轉頭面對全圓佑,他只是毫無反擊之力的看著一顆顆從自己臉頰滑下的水珠、低落在自己的腳背上。他感到一股無助、徬徨,從很久之前開始累積的情感跟情緒一次湧了出來,那種複雜而喜歡對方的情感終究是把他壓垮了,他不再堅持、他也堅持不了。

「好累啊,全圓佑,」他哽咽著呢喃,雖然小聲、卻在一點聲音也沒有的空間裡不斷迴響。

「喜歡你好累啊。」




客廳連根針掉下的聲音都聽得見。

全圓佑反應不過來,俊剛剛說什麼?他剛剛說了什麼?

「......俊—」

正要開口,文俊輝卻打斷了他。

「對不起啊,一直以為自己有資格可以管你,真的對不起了。你是你,我是我啊。」他頂著紅紅的眼眶回頭笑了笑,「我的錯。」

「......等一下,你剛剛—」

「我都問自己幹嘛一直關心你,沒辦法呀就喜歡,哪有人說不喜歡就不喜歡的,那人肯定是神來著......」

「文俊輝,求你了,停下。」

文俊輝抹了抹眼淚,「停什麼停,你這ㄚ的還有人在告解到一半時叫別人停下的呀。」

全圓佑自沙發上起身,皺著眉忍著頭痛、努力無視不適,緩緩的走到文俊輝面前。站定在幾乎與自己同高的角度,他直視著文俊輝通紅的眼,沉靜的開口、心中卻激動的似乎要爆炸。

「......你剛剛說,喜歡嗎?」

「......聽到了幹嘛重複,你當我臉皮有多厚—」

「世界上非我不可的那種喜歡?」

「......不然呢。」

「俊啊、

「如果這次沒說開,你說你怎麼賠我?」
你說我們是不是就錯過了?


聽見全圓佑的問句,文俊輝呆愣,用手背抹了抹臉上殘留的淚痕。

「啥啊,哪有說開什麼?賠你什麼東西,這種狀況你竟然還敢叫我賠東西、賠個屁啊你ㄚ的沒良心......」

話沒說完,文俊輝就落進一個溫暖的懷抱。

他睜大眼,反應不及的僵在全圓佑的懷裡。看不見對方的表情令文俊輝更加的困惑,幾乎是停止思考、甚至沒有掙扎,只有紅透的臉反應了他瞬間彈跳過快的心跳。

「等、你......」

「我說,如果我錯過了你,你要怎麼賠我啊?」

「錯過、啊?......」

文俊輝眨眨眼,剛哭過的而被沾濕的睫毛噗眨噗眨的撫過全圓佑的肩,癢癢的。全圓佑把他抱得更加的緊,低沉而溫暖的聲線迴盪在文俊輝的耳邊。僵住的文俊輝聽畢,只見他剛止住的眼淚撲簌簌的又掉了下來,簡直是嚎啕大哭的程度、將雙手環上了這個給了他從年少到現在、一切的臂膀,緊緊的不放、也不想放開。全圓佑只是將文俊輝緊抱在懷,繞了那麼一大周圈子,他捨不得放開。


「我喜歡你,文俊輝。把你賠給我吧,一輩子的。」


你還會愛我嗎?如果你是我的話。
翻完了整本書的故事,文俊輝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我還是會愛你的。
_
番外
「你還沒說啊,到底為什麼開始打架呀?」
文俊輝還是不喜歡全圓佑身上總是傷痕累累,三天一小傷、五天一大傷,誰會開心看到自己戀人身上掛彩。

全圓佑沈默了陣,

「小時候,你不是常被笑像女孩子嗎。」

「......那麼久以前的事—」

「那時候就想,如果以後還有人欺負你的話,就一定得揍他一頓。」

「......」

「上高中的時候,不是有個人又調侃你乾脆當女生算了,腦ㄧ熱就打人了。」然後剛好被崔勝澈看見,就被拉攏了。

「......我的天,我踏馬的壓根想不起來有這事,你記那麼清楚?」

文俊輝無奈,但倒也不囉嗦唸人了,反倒有些感動。
最珍貴的莫過於年少時保護不了的,長大後能結實的捧在手心裡,再顛簸也碰不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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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來說說文俊輝。
他其實是比較早察覺自己內心的人,但也是膽小的那個人。他怕有些什麼變化發生,文中沒提到他為什麼隱藏,這也大概說明了他根本沒有好好想過自己為什麼下意識要隱藏這樣的情感,無非是社會觀感啥的。
全圓佑反而比較直線,而他退縮的原因比較是因為文俊輝的反應跟拒絕,其他的因素對他來說反而不重要—於是當他確認了其實文俊輝是喜歡他的,那阻礙就算是完全清除了。他想保護對方的心情也可以說是一廂情願,反而招惹了對方的不諒解,但卻堅持貫徹自己的意念、雖然不免有滿足自己的逞兇鬥狠的因素在。(一直覺得全圓佑大概天生有種戰鬥本能,不然遊戲怎麼玩得那麼好呢)
反正如果要下個副標題的話,那一定就是誤會這兩個字了。

給點評吧,一甲子沒寫這種感覺的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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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卷

“水來,我在水中等你;


火來,我在灰燼中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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